小蕾别名叫富贵儿

蕾酱的墙头太多,爬来爬去迟早硌着腿←_←

[胖远] 预测


说玩就玩,压的上海卷,当初高考语文满分150,某蕾考了124,但是感觉至今写文还是一泡无,没逻辑,没质量,不过就是图个开心吧,缓解鸭梨,所以依旧XJB乱写,切勿上升真人!


“爻卦测字,卜问吉凶。”

“爻卦测字,卜问吉凶,倘若不准,分文不收。”

......


这卦摊的吆喝声响亮清脆,一阵阵传入三三两两的路人耳中,但驻足停留的人却始终不曾有过,倒不是说这朝人士都不笃信命理,身前身后之事,而是摊子选的地方实在稀奇,不在城中闹市,反倒安在不知是哪家的宏伟大宅的侧门端,人烟稀少自不必说,大宅内所住定是非富即贵,哪会有闲情逸致去光顾这不知名的小摊,想想这摊主实在是不会做生意了,今天显然是要白板而回了。

然而这世间之事往往都是越离奇越显精彩,都认的公理没准就会被突然其来的特例给打破,你瞧这不就来了,挂摊靠着的那家富贵门庭恰巧就在此时打开了大门,吱呀呀惹出好大一番动静,而从中走出的一位小公子更是闪耀夺目,顶多也就弱冠刚过的年纪,一身锦衣飘飘,步伐轻盈,面目生的也是俊俏,一双灵动的眼眸早在出门之时便四处打量了起来,一旦目光锁定在了那小小的卦摊上,便移不开了眼睛,仿佛有什么计谋顿生心头,加快了步调,就往那处奔去。


“喂,问你个事?”

“不知小哥指的事是前程,姻缘还是财运,不过不管问什么都得先付银子。”

“蛤?未曾开口就先讨要银子,这是哪个算卦定的规矩?”

“哪行哪派与我无干,我这卦摊我就是规矩,要算就先给银子,不见真金白银就散了吧。”

“你你你......算了,给你个大元宝总够了吧。”

“好说好说......想问什么即刻道来,如若所言有差,自当原数奉还。”

“管你算的准不准,看你这年纪就不像有准头的,想是元始天尊,太上老君附体都堪忧,话说给你元宝就只让你配合我演出戏,如此简单而已。”

“你......也罢,不看人面看钱面,如何演戏,说吧。

“一会儿有另外一位公子会从这大宅出来,我会假意拉着他来你这摊儿算一卦,问问此次约定的武功比试能否胜利凯旋,反正你就尽量往好了说就成,明白否?”

“哦~原来如此,就是不管我算出吉凶如何都往好处里引是吧。”

“你要真能算的出吉凶算我输,哼......”

“嗯?你方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嘿嘿,没什么......没错,就是你说的这个理儿。”

“行,成交。”


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周易本也是据天地万物变化之惯常规律生出了这两仪四象八卦的理论,要说预测尚未发生之事,其实按自身的天资,后天的勤学,结合脾性德行,为人处事,其实又何尝不可推出一些正确的结果,何必白白浪费银两去算命呢?真被这些江湖术士说中一两回,那也是套路的花言巧语,碰上说不准的呢定当会恐吓你命里突生波折,让你不得不再花费些白银去破财消灾。此时再回过头看眼前这位小公子,出了高价只为演场戏也是颇为新奇有趣了,言及为何他会这般做嘛,倒是另有一番故事。

小公子姓林,名高远,富商林家的小公子,因其是林老爷老来得的幺子,又生的好看喜人,头脑还聪明伶俐,因此不仅被爹娘视若珍宝,连亲戚族人也是疼爱有加。怎奈他年幼时体弱多病,为了让其强身健体,真是想尽了各种方法,煞费了家人多少苦心,最后是寻了一位有名的武夫教授武功,拳法棍棒样样尝试,这身子骨确是可见的跟着慢慢强壮了起来。有意思的是,这武夫刚来林府时随身跟着一名小徒弟伺候,小徒弟名叫樊振东,那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英气十足,那时一张稚嫩的小脸还圆嘟嘟的,煞是惹人怜爱。谁知这一待就是三年五载的光景,小徒弟渐渐长成了英俊少年,和差不多年纪的林府小公子自然生出了许多共同回忆的美好时光,是玩伴,是挚友,甚至互生了不一般的情愫。

樊振东虽吃住都在林府,然而志向却远大,从小跟着师傅习得一身武艺,从未荒废,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技艺自是突飞猛进。他深知如要道明心中对林高远的一番深情,必定先要有立身之本,因此赴各式各样的比试邀约,打败更强的对手被他视为当务之急,只有这般功成名就之后,才能有些勇气去面对林高远,面对他背后强大的家族。当然这些对聪慧的林高远来说又怎会不知呢,只是在樊振东面前装着傻气而已,为的是不给他那位太大的压力,对他自身而言,不管樊振东是怎样的人,他的心意都不会改变,有名有利又如何,如若没有那份真心实意又有何用?但他也明白樊振东要走这条路,并不单单为了自己,其中还有他本人一直以来的夙愿,站在他最喜爱的领域的制高点,单想想林高远都为之兴奋,为之热血沸腾。


这不今日出门不为别的,正是为了给樊振东送行,他定的辰时启程去邻省的武术重镇与各路高手一决高下,林高远心里明白樊振东实力满满,但心态却或多或少略显不足,他本还无法,想着自己开口劝慰但总觉说不好,说重了怕有负担,说轻了又毫无用处,真真是摆在面前的大难题。可好巧不巧,也许是天意如此,当他先行打开门时,一瞥就瞧见了自家宅子一侧摆着的古怪卦摊,于是乎心头霎时就生出一计,何不塞些银两让这年轻的摊主胡乱说些好话,即使看起来这算命小哥还真不像个能说会道的先生,至于预测未来之吉凶他向来也是不信的,他可一直认准人定胜天的,但花费些钱财从陌生人口中说出的吉利话,不管是鼓励也好,真是他算出的命数也罢,反正能让樊振东带着好心情上路总是没错的。


“高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相信神仙命理了?”樊振东被林高远急匆匆扯着衣袖拉到卦摊,心中纳闷不已,不过能和心爱之人在街边肩并肩靠的如此近他还是很开心的,想想之后要一月有余见不到他,顿生许多难舍的情思,语气温柔至极,突然觉着陪他疯些也无所谓。

“信则有,不信则无,反正时辰还早,听听总没错的。”林高远又笑得眉眼生动,手上更是悄悄与樊振东十指相扣,身子挨得更近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樊振东回握住林高远带着些凉意的瘦削手掌并加重了力道,头则不情愿地回转至卦摊,随意问道,“先生,我想问问此行比试能否突破重围,顺利登顶呢?”

“不得第一,也有第二......咳咳,我是说,定能摘得桂冠的......”

这算命小哥不知是真心还是随口秃噜,被林高远一个凶狠的飞刀直视之后,才略显生硬地改了口,脸上的笑意更是让林高远深感狡黠,真是恨不得伸手给他一拳了。

“哎,原来还是不能得到魁首啊......”樊振东的眼神瞬间就灰暗了下来,林高远在一旁瞧着胸口则是又气又疼。

“额......不准不准,咱们不用给钱了,走吧走吧!”林高远一边拖着樊振东嚷着要走,一边回头朝着算命小哥又露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而看到那小哥应对着故意吐了吐舌,玩世不恭的样子别提有多可气了。

“没事的,高远,你和我一样都是相信事在人为的,不管他说的准与不准,我都会竭尽全力去拼,你知道的,从那些个中高手中习得经验也是难得的一桩美事了。”

樊振东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眼神意外的坚定,望向林高远的一刹那更是透露出了其他一些难以言明的情感,让林高远一时间有红了眼眶,酸涩鼻梁的冲动,不管不顾地就一把环上了樊振东的脖颈,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再不愿放开。

“高远,你给我求的护身符我好像忘带了,你要不回屋给我找找吧。”樊振东自觉地回抱住林高远一阵,突觉大街上这般行为有失体统,即使再不想放开,也想了个主意支开了林高远,当然他还有其他用意。


樊振东见林高远听话的真的跑回府中去寻了,但三步两回头的,稍稍分开一阵都恋恋不舍,真要是一个多月不见,还不知会想成什么样子呢,樊振东莫名又担心起来,不过再想了想,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倘若不然,长相厮守又要等到何时?

“小哥,其实比起此行前程,我更想知道的是,我和刚才那位小公子是否能有相守一生的缘分呢?”樊振东再次缓缓地走到卦摊前郑重问起了算卦的小哥。

只见那小哥也不言语,一双狭长的眼睛眯起,托着腮认真地看着樊振东,不一会儿却又笑开了颜,随口回道:“我还没你们的生辰八字呢,定是说不准的,其实缘分这事看似天注定,人为也不可缺,公子你的预测应该比我要更准确才对,长久以来你的付出是为了什么,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结缘的好事,想与这位公子地久天长想必也只是时日问题吧。”

“哈哈,小先生说的极是,果然人不可貌相,小先生真是仙风道骨之人,令在下钦佩。”樊振东终于露出了今日首次的真心笑容,握紧了双拳望向远方,心中对所有的前路都仿佛被灿烂阳光照亮了一般,通透无比。


大概不是番外

“好你小子,让你收摊收摊,你倒好,真当自己是算命先生啦。”

“哼,傻驴师傅,让你瞧不起我,你看看这个,大元宝呢,你挣过么?”

“哦哟哟,瞧瞧我这大头徒弟,头大就是聪慧,瞎忽悠都能忽出金山银山来。”

“呸呸呸,我那是真本事,你就是嫉妒我!!!”

“是是是,好好好,那咱们收摊去瑞福楼好好吃一顿呗。”

“师傅,你说这世间之事,其实自己多多少少都能推测出个一二,为何还有人会来找我们算命呢?”

“傻大头,没人找,咱们吃什么?”

“起开,起开,不准揉我脸,我说正经的呢。”

“要说为何嘛,大概就是想从别人口中得知才更感心安吧,仿佛天注定一般令人信服。当然也有人完全不信的,命数掌握在自己手里即可,未来都是可期的,坚信必然会实现的,这样说来预测其实也并没有多大意义。”

“哦~那我也想从别人口中,例如你口中预测得知我俩的缘分如何?”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

“哼,你说不说嘛......”

“等你弱冠再说不迟。”

“不要,我要现在,即刻,马上.......”

“那咱们比试一下脚力,你先跑到瑞福楼,我就告诉你。”

“好!”

“哎哎哎,你等等我,摊子还没收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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